查良镛(金庸)是查氏家族中我们最为熟悉的一员。海宁查氏,自明以来以文宦著称于世,文脉绵绵有着严格的家教传统。作为海宁的名门望族,近百年来,查氏家族涌现出了一批杰出人物,同时许许多多家族也与查氏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他们不仅在海宁本地产生了深远影响,还跨越地域界限,以其思想睿智推动了中国乃至世界的进步。
接下去,就让我们一起走进“金庸的亲戚圈”,深入了解这个圈子背后鲜为人知的故事。
今天这位金庸的先祖辈
要说他的故事
还需从《鹿鼎记》开始
一
查继佐初名继佑,字三秀,更名继佐,更字友山、伊璜、敬修,号兴斋、左隐、发标、方舟、钓玉、非人氏,甲申(1644) 后更名省,字不省,人称东山先生,浙江海宁人。南明时,曾授兵部职方司主事,据浙东抗击清兵。
“二人此来,乃是为了二瞻先生那位本家伊璜先生。小弟和顾兄前日得到讯息,原来这场‘明史’大案,竟将伊璜先生也牵连在内。”吕留良惊道:“伊璜兄也受了牵连?”
黄宗羲道:“是啊。我二人前晚匆匆赶到海宁袁花镇,伊璜先生却不在家,说是出外访友去了。亭林兄眼见事势紧急,忙嘱伊璜先生家人连夜躲避;想起伊璜先生和晚村兄交好,特来探访。”
査继佐是查良镛(金庸)的先祖辈。金庸曾在最后一部小说《鹿鼎记》第一回“纵横钩党清流祸,峭茜风期月旦评”中,作为全书的起始,开篇就讲述了先祖查继佐(伊璜)涉明史案一事。值得一提的是,这其中的真实历史人物不仅有查继佐,还有顾炎武,这也是海宁查家真实遭遇的一次文字狱。
网络图
二
明史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此案之缘起,乃是南浔一富家子弟,贡生庄廷鑨为求取名声,以一千两银子从同邑的前朝相国后人手中,购得相国生前所撰二十卷明史稿本。之后,雇人“窜名己作刻之,补崇祯一朝事,中多指斥语,易名《史概》。”也就是召集名人文士增润删节,补写崇祯和南明史实,另加上庄廷鑨自己的评语,成书《明史辑略》。
这本书涉及当时清朝最不愿提及的前朝往事,如果只是庄廷鑨自己写着刊发也不影响査继佐,但坏就坏在庄廷鑨为了扩大影响,以提高该书的名声,在编纂过程中,未征得对方同意,便擅自将当时的著名学者,查继佐以及其他两位也颇有名声的学者范骧、陆圻列入了修订者的名单,并赫然印于扉页之上,而查继佐等三人对此一无所知。
此事被范骧的一位好友,时任青州海防道的周亮工首先发现,沉浮宦海颇有官场经验的周亮工翻阅此书后,深感事情非同小可,非奉旨而修史已是罪不可赦,且书中多有毁谤朝廷之语则更有杀身之虞,此事一旦被朝廷发现,后果不堪设想!于是极力劝说查、范、陆三人赶紧向官府检举,尽早撤清关系,以免无辜遭受牵连,甚至周亮工还替三人起草了呈稿。三人觉得周亮工此说法在理,于是便向官府作了举报。
三
此事经三人举报浙江按察司衙门后,又经过了来来回回几番折腾,最终惊动了朝廷,结果“江浙名士列名书中者皆死,刻工与需书者亦同时被刑”。治罪人中,有七十余人斩首,几百人流放,受祸害家庭达七百余户。由此,庄氏明史案成了清初最大的一起文字狱案。整个案情骇人听闻,令人惨不忍睹。
所幸,査继佐与范、陆三人因周亮工相劝作了检举,虽列名参校却脱罪释放,《鹿鼎记》中描写为吴六奇所救,这是根据蒲松龄《聊斋志异》、钮琇《觚賸》等清代传说而加工。实际上,查继佐在世时就已澄清,与吴六奇无交往,也没有知遇之恩。
三人之所以脱罪,学界的另一种说法是早在《明史辑略》刊印之初,查继佐、范骧、陆圻三人就因未参与编写工作,也未见刊刻出售的书,却被庄氏列于“参订者”,而向学道胡尚衡控告。胡尚衡批示湖州府学查报,查出书中数十处“毁谤语”,庄氏以高价赎回已售《明史辑略》,并修改重印,将前书销毁。
《鹿鼎记》中,查继佐(伊璜)的故事成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章节,这部金庸的杰作不仅以其独特的武侠世界和生动的人物形象而著称,更通过真实的明史案描绘,展现了历史的阴影和人性的复杂,因此也有人称《鹿鼎记》比起武侠小说,更像历史小说。而此事过后,査继佐便居于乡间,著书立说,并注重于栽培族子、奖掖后辈,鲜有涉及朝堂之事。
“金庸百年 百年金庸”
邀您重温“我与金庸邂逅”
2024年3月10日,是金庸诞辰100周年纪念日。为纪念金庸百年,中国武侠文学学会、中共海宁市委宣传部发起,大潮APP联合金庸故里袁花镇向全球武侠小说读者、爱好者征稿。
01
征稿内容
纪念金庸先生的感言、怀念、回忆之类简短活泼的文字。
02
稿件要求
文章可长可短,最长不宜超过3000字。需原创,如旧稿转载,请在文末加以说明。
海宁发布《悦读·潮文》栏目投稿邮箱:ydchaowen@163.com
征稿以word文档附件提交,注明“金庸百年投稿”。文末请务必注明作者简介、联系电话、详细通讯地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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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宁市传媒中心记者:程石冰
编辑:戴震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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